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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偿还的……”
朦胧中,她那双暗金色的眼眸中,已经只剩血红色的病态爱恨取代了生机。
“对不起……”
他颤抖着低声呢喃,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活该被捆起来绑上巨石,以最痛苦的过程死在那冰冷无比的大海里……
留云暗自叹了口气,揉了揉祸斗的小脑袋瓜,声音温柔地抚慰着。
“斗儿,不得麻木,且将其置之脑后,顾好当前你的身子再说,莫要让为师与帝君大人为你心生忧虑了。”
“……嗯。”
闻言,目光黯然的祸斗这才将那吊坠放进了空间背包里,听话地点了点头,不再去细想那些悔恨,尽可能地把大脑放空。
……
深渊殿堂内仍是一片漆黑。
装饰典雅华美的房间里,缩在角落的荧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疲惫的暗金色眼眸,无暇精致的俏脸上充斥病弱的美感。
像只惊弓之鸟那般不安地左右张望着,像是已经被精神上的折磨剥夺走了安定沉睡的权利那般显得空落。
她搀着墙缓缓站起身,走到了那颗日落果旁边,弯下腰将它捧了起来。
她端凝了很久之后,才缓缓张开薄红口唇轻轻啃了一口,继而缅怀般的眯着眼睛,感受着这份已经很久很久,久到完全陌生的清甜味道。
此刻的荧,精神已经过分地敏感易碎,只要稍有任何外界的刺激,都可以让她化身成那病态无比的深渊公主,去掳掠破坏那些明明她很渴望的温暖与光明。
她此刻实力已经强悍到可以从环境中的元素力里剥夺养分,如愿地到达到了她所渴望的那种不需要进食也能够正常活着的地步。
终于,可以把所有的食物都分给那曾经会飞在自己身旁的旅伴了。
“为什么那份虚假的爱……你都要没收呢?”
荧空洞的美眸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日落果,声音淡漠清冷。
“……你和前世,都是一样的。”
日落果在她的掌心被猛地捏碎,那飞溅的汁水碎在了她绝美无暇的脸庞上。
那暗金色眼眸中的危险红芒,与那扭曲的病态笑容一样不可抑制。
……
轻策庄的小医馆。
此刻坐在门前纳凉的老针轻轻叹息着,摩挲着手上的老茧。
“鲍里斯这小子,三天两头就派人给我捎来那么多保养品,我行医那么多年了哪能不懂那些该用哪些不该用,这病呐……”
他摇摇头,不再说话,只听见院前有谁走了进来。
老针抬起头,刚想要问是谁生了什么病要寻他问诊,走进来的却正好是怀抱着小祸斗的留云,当即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哆嗦了一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小……小斗子?”
他不是被留云给吓着,因为留云身上那出尘袅袅的气息分明就是璃月的仙人应有的,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下来也早已不会那么畏惧鬼神。
但对方怀里的那幼小的人影,可分明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心头痛楚啊。
“仙师在上,请受小民一拜,请受小民一拜啊……”
他老泪纵横着艰难地弯下老腰,想要匍匐跪在地上叩拜留云,继而下一刻就被留云用一阵仙风托住了身形,那老迈的身子仍在因激动而哆嗦着,面光红润。
“不必如此拘谨,论及功德怕是本仙甚至都难与你相媲,且待本仙如常人即可。”
留云轻轻拍着怀中小祸斗的背,心疼且温柔地注释着他那恬静的苍白睡颜。
“这孩子需要一盆温烫的水洗一洗身子,本仙听闻这医馆内有常备,便前来一借,不知医师可否……”
继而,在留云十分愕然的目光下,老针就这么神色激动地缓缓走了上来,不敢置信般伸出手摸了摸小祸斗那完好无损的双腿,又再三端凝着他那只是圆润了些许的小脸,哆嗦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仙师……这可怜孩子,有名字么?”
老针用精神无比的目光看着留云,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些底,呼吸都比刚才顺畅了不少,毫不夸张地说他此刻的心病都已经差不多痊愈,很快便又是一副硬朗身子了。
“这孩子名唤祸斗,莫约数月半年前流落到了璃月港,本仙看他天生聪慧而又生性良善,便将其收作了门徒,看医师你这幅模样,莫不是识得这孩子?”
留云的声音半是惊疑半是愤懑。
惊疑是她的的确确没有在老针的神色中窥见半点弥谎与恶意,愤懑则是她回想起了初见祸斗时对方那一副几乎不成人形的可怜模样,今日终于可以探听这孩子的前尘,她一个做师父的定然是心头带着焦躁的。
“仙师且慢坐,老头儿我去备桶温和的药水澡给这孩子,有关于他的事情,老头儿我随后会向仙师一并交代清楚的。”
老针嗫嚅着唇,有些不能自已地抹了两把老泪,继而当即向